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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 Mean it

​我就是這個意思

2022,水彩紙和字典,尺寸按場地而定

世界是一樣的,但我所認知的世界與你所認知的世界不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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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個聯覺者,在我的世界裡,每一個我所認識的文字一直都有屬於自己的顏色,這些顏色不是我主動決定的,而是文字「與生俱來」就擁有自己的顏色。我一直將這些顏色的存在視作理所當然,直到兩年前,我才發現並不是人人都「看得見」這些顏色,當時又剛好接觸了kosuth的作品,種種契機便成為這件作品的開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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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件作品在探討的是「溝通」。

作品中我使用文字-色彩聯覺「翻譯」了一次現有的文本,我所選擇的文件有創世記、字典、巴別塔、維基百科上繪畫的定義、藍色窗簾的定義以及康丁斯基的《藝術的精神性》中對聯覺的記錄。上述文件都是長時間被公眾閱讀或認可的,然而我用自己的語彙覆述一次之後,這些「文字」卻無法再被別人解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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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現代,為了讓不同語言使用者更方便的溝通,人們開發了各種翻譯工具,不論翻譯工具多進步,仍無可避免原句子中包含的語意會在翻譯之間流失。而創作的過程也能視為一種翻譯,創作者把自己的腦中的認知和想法翻譯成藝術的形式與觀者對話,但藝術本身具備著隱晦性,所以觀者所詮釋與理解的資訊與原意之間會有所落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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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經過「翻譯」過後,語意流失的程度被極大化。在文字已經無法溝通的狀況下,創作者如何透過藝術與觀者溝通?而強調作者已死的當代藝術中,創作者為什麼要跟觀者溝通?在所有作品中,觀者跟作者之間是否永遠存在著藍色窗簾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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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文字色彩聯覺的畫面效果、展出的形式和地點、觀者過去的觀展及美學經驗,使抄寫的文件被觀者誤解為繪畫。然而這些文件的確以繪畫定義的方式執行、展出,那麼這些文件能夠定義為繪畫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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